该留言发表于 2002-08-22 03:36:14, 来自61.188.245.73 影
沐先生,你前些日子不是在说八戒先生吗?
一场暴雨,一个大太阳过后,山上就生存了许多高档蘑菇,十元钱一朵,味道好极了。我不妨去山中采一背兜,买给沐总,也好让影先生早日甩掉贫困的帽子,走向富裕的道路。先生也就能品尝这人间珍品了。如何?
- 站长回复: 影先生:
我不知道你的蘑菇现在是多少钱一斤?朋友之间还要钱吗?你的家有这么多的钱,应该是不需要脱贫。 - 2002年08月23日 12:00:00
沐先生,你前些日子不是在说八戒先生吗?
一场暴雨,一个大太阳过后,山上就生存了许多高档蘑菇,十元钱一朵,味道好极了。我不妨去山中采一背兜,买给沐总,也好让影先生早日甩掉贫困的帽子,走向富裕的道路。先生也就能品尝这人间珍品了。如何?
诗诗诗诗诗,
思思思思思。
若无相逢日,
此诗寄我思。Text
春有百花秋有月
夏有凉风冬有雪
若能忘却心中魔
都是人间好时节
来看看母鸡还在不在。
如白兰,清丽脱俗。是那种不张扬却使人心动的文采。
沐先生,这里成了没有硝烟的战场。咋都是文也文得,武也武得的。闹嚷嚷的,好一派热闹景象。象是农村里杀猪过年的情景,全都到齐,真好。
这草庐给诗词的爱好者提供了一个可以漫游的、尽情挑选的、甚至打架的小天地。
第一次见到白兰花是在南京,初夏。今年的夏天好象来势汹汹,那天的风有着焦灼狂燥的情绪,的士司机边开车边抱怨这该死的鬼天气,又连连遭遇红灯!小姐,买朵白兰吧!是一张年轻清爽的脸,白兰静静睡在银色的托盘里,似一幅绝美的画。素素的香默默的随风而过,心亦宁静柔和了。要了两朵白兰,一任那浅淡透明的香浮散,想起朋友的词,〈再续〉
先生好!幸好您的信箱没开!下午您忙吗?最近很是难过,也许看多了道貌岸然的伪君子,也许是看惯了尔虞我诈的处世之道,先生的草庐如世外桃源,躲在此处,少了些浮燥,多了些沉稳!
沐矶和他的诗词(之三)
下片写离别多年后的苦思苦恋之情。“韶华已逝”也不过是人到中年,可是却已是“尘霜头”了。这一句是写实,那时的沐矶年龄不到四十,头发却几乎尽白,又不愿染发,于是剃了个小平头。上级领导有些看不惯,以为作为公司一把手,这样太不庄重。这批评让沐矶很是伤心,却又不多解释,但依然故我,留着他的小平头直到今天。我曾想他的仕途不顺,可能与这小平头多少有些关系。实际上,他的过早发白,根本原因,还是与他事业有关。他不到三十岁时,就当了公司副经理,是当时全省最年轻的。后来公司一分为二,他三十出头,就做了公司的一把手。那时公司亏损严重,业务开展步履维艰。上任后的沐矶,每天五六点起床上班,从不休星期天,几年如一日,惮精竭虑,卧薪尝胆,终于有了今天事业的辉煌。在苏北的县级公司中,他的公司业绩最好。而为了斐然的业绩付出的那许许多多中,就有这“尘霜头”吧?当然对于不了解他的经历的人,在词里是读不出这些故事来的,也是不可能知道他的词,还有着其他寄托的。其实以写恋情,寄托人生感慨,寄托人生理想,也是惯用传统手法。当然沐矶词也可能二者皆有吧?
说“念思悠”好解,情多深,思念就会有多长,但说“恨难休”,似乎就有着许多不可知的隐情在其中。因爱生恨?所恨何人?为何而恨?是恨自己的过失?还是恨恋人的绝情?……词人不说透,读者只好乱猜,总而言,各以自己的生活阅历,来想像那可能发生的情节吧:什么样的恨,如此难以化解呢?
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,思之甚切,梦之愈真。而词人所能聊以慰藉相思之苦的也只有“梦里惟求,重续旧温柔”了。梦虽然代替不了现实,但退而求其次,“纵使梦魂同是虚,能忘却,许多愁”,这也算是一种自我安慰,一种无奈的超脱。而一个人只有在梦里才能忘却许多愁时,也足可见其愁是何等的沉重了——那是每天每时缠绕于心的愁思呢!
虽然这词不脱旧体诗词抒写儿女情长的套路,用词也浅白,但今人能写到如此地步,也是不易,更何况写得情真意切,词句也委婉流转,合辙押韵,读来上口,又能打动人心,且情景交融,实属难能可贵吧?不过那个“念思悠”总不如“思念悠”来得顺畅,说是为合平仄而不得不硬性颠倒词序,但总觉别扭。而第二首《江城子》最后一字也用个愁”字,似乎也嫌重复。三作中两次出现“泪双流”、“双眼泪”似乎少了变化。还有,“青袖泪”显然从“青衫湿”化用而来,但后者代指官职,其实代指的是诗人自己,而此处的“青袖”又该当何解”,似乎也无着落。……当然,这些都是见仁见智的看法,未必恰当,好坏说完了,我就说些坏话,反正是知已朋友,不会以此伤了和气。而诗词写作,历来都是要切磋世磨,沐矶虚心一一听来,我也就直言不讳了。
综观这三首《江城子》,是自成系列的。第一首写最后分别,第二首写旧地重游,第三首直抒胸臆。不过令人纳罕的是,这三首词写作的时间跨度,竟是三年,一年只写了一首!我问为何如此难产,沐矶笑而未答。
与第一首《江城子》比较,第二首词则更显哀婉凄切。无论是古桃叶渡,还是庭院空楼,总是物依旧,人已非,悲苦痴情的词人或“痴望断,远帆舟”,其实那远帆之舟上又哪里会是远离的人呢?或是“醉眼扶墙”听“邻里哀筝”,误把墙作人,筝声岂有哀,总是内心苦楚至极而生幻觉罢了。
第三首词,感情基调似乎是悲愤了:“两情何故尽轻抛”?是的,为什么会毫不留情地彻底地抛却旧情,而且还是轻易地就抛弃了呢?人间果然真情难觅?悲愤之后是绝望,于是“惟有恨”时,便“转无聊”,这时的内心似乎已麻木了。下片写词人独上寒桥,顶风而立,看“水吞礁,小船摇”,强把无限悲凉凄苦压于心里,正是欲说还休,“风里任随飘”。这首词是为抒情主人公造像,若浮雕,过目难忘,此地无声胜有声。
就这样,东一榔头西一棒子,一会儿火一会儿水的,与其说是在与沐矶品词,不如说是在品人生,品心灵,品生命,品情感。若说他的词艺术上有如何造诣,那不客观,是溢美。但学词初步,能浅入堂奥,并得其真味一二,也实属不易,足已令人刮目相看了。要知道他业务极繁忙,应酬甚繁多,俗务缠身,花红酒绿,又哪里会有时间和心情填词呢?这对我来说,倒算是个谜了。
其实沐矶还是具有很深的文学素养的。…………
二○○二年八月十九日星期一晚上06:59:31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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